什么话?这也无心的?岂有此理!曹天娥气不打一处来,怒从心中起,恶向胆边生,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失去了理智,抖手将武天骄扔向了寒潭……
「我的娘呀——」
武天骄吓的叫起娘来了,别说叫娘,现在就叫奶奶、叫姥姥也无济于事,身不由己地落向了寒潭,哗!水花飞溅,落入了水中,刹那间,一阵奇寒无比的阴气席卷而来,武天骄浑身一冷,奇异的是身上的八处被封穴道在阴气的侵袭下,豁然贯通,手能动了,不过,他犹不自知地挥舞双手,高喊:「救命啊……」岸上的曹天娥看傻了眼,呆若木鸡。她并不想杀武天骄,在扔出的刹那就后悔了,但这时想救也来不及了,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武天骄落水,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落入极阴寒潭中的武天骄并没有被极阴寒水冻化没了,在水中上浮下沉的,竟然没事!
曹天娥懵了,一脸的茫然。武天骄在叫了一会,倏地感到不对,一瞅自身,愣住了。没事!身上的衣服是被冻化没了,可身体却在,不但不觉得冷,身体反而觉得火热,这是怎么回事?我竟然不怕极阴寒水?
任谁见到这一幕,都会目瞪口呆,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不怕寒潭的极阴寒水,那是她们功力高深,所修的太阴神功真气与极阴寒水的阴气相同,而曹天娥则完全凭着自己深厚功力抵御住了极阴寒水的阴气,此等修为可谓是惊世骇俗,耸人听闻。天下之中,能够以本身功力抵御住极阴寒水之人,怕是屈指可数。而武天骄一个十几岁的小娃,既无高深的功力,又没有修炼过太阴神功,他落入寒潭中,竟然没有被极阴寒水冻化掉,此等的怪异景象,简直是天下奇闻。
当然,曹天娥并不知道,武天骄自己也不知道,他之所以没有被极阴寒水所冻化,主要是缘于他服食了「赤龙魔丹」赤龙魔丹是天下至阳之物,不惧天下任何寒物。赤阳魔丹已经与武天骄溶为了一体,浑身上下充满了至阳魔力之气,因此,他自然不惧极阴寒水,反而借助寒潭的阴气,激发纯化了魔丹的至阳之气,去芜存菁,使得功力变得更加精湛菁华。
「我没事!原来我没事!我没有被化掉……」反应过来的武天骄兴奋的大叫了起来,在水中手舞足蹈,忘乎所以。他高兴的过了头了,挥舞着手臂,顿时将手腕上的九龙玉镯暴露了出来,岸上的曹天娥瞧见了,脸色大变,脱口惊呼:「鬼镯!」
曹天娥醒悟过来了,闹了半天,原来是武天骄这小子拿了阴司鬼王的鬼镯,害得自己好找!可恶!可恶的小子!曹天娥银牙紧咬,叫道:「武天骄,不想死的就把鬼镯给本宫脱下来!」
鬼镯?武天骄闻言顿时宛如头上被沷了一盆冷水,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,一时得意忘形,居然忘了手上的九龙玉镯。原来这镯子叫鬼镯,鬼镯这名字忒也难听,还不如我取得九龙玉镯名字好听!
他这时候还管镯子的名字难听好听,也真难为他了。不过要想叫他脱下九龙玉镯,那是不可能的,因为九龙玉镯已经变得和空灵戒一样,与他连为一体,除非他死,不然,曹天娥就算砍下他的手,得到九龙玉镯也是废镯一个,毫无用处。
既然暴露了,武天骄索性强硬起来了,冲着曹天娥喊道:「皇后娘娘,想要手镯不难,你下来取啊!」
曹天娥在寒潭中呆了两个时辰,功力消耗了不少,见武天骄言语相激,不禁大怒,喝道:「小王八蛋!识相的乖乖把鬼镯献给本宫,不然,本宫阉了你!」
这话她已经说了多遍了,武天骄毫不为意,打了个哈哈,在水中打了个翻滚,特地将下体暴露给了对方,邪笑道:「皇后娘娘,我好怕啊!阉了我谁来为你『开鼎』啊?听我师父说过,你曾是我师父的『阴鼎』,啧啧!二十年的久旷之身,皇后娘娘,你一定很难受吧!」
什么?曹天娥浑然一震,震惊地望着武天骄,道:「你师父?你真是楚玉楼的徒弟?」
武天骄笑道:「不然你以为呢?」
曹天娥骇然道:「这不可能,楚玉楼早死了,怎么了可能有你这么小的弟子?」
「皇后娘娘!这你就不知道了吧!当年你师姐夜凤影宫主见我师父不成人形,以为他不能活了,将他扔入了山谷喂鹰,这反而救了我师父,我师父并没有死,他修练了万劫不死魔功,哪有那么容易死的!」武天骄大笑道。
曹天娥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,脱口惊道:「就算他练了万劫魔功,也不可能活到现在?」
武天骄道:「皇后娘娘说的没错,不过我的大师娘医术精湛,凭着大师娘的超强医术,我师父自然活了下来!」
大师娘?曹天娥微微一怔,脑中稍一思索,恍然大悟,凛然道:「蔷薇仙子!」
武天骄道:「正是,皇后娘娘果然聪明,一猜就中,啧啧!皇后娘娘,你真够狠的,我师父的脸都被你剐的剩下骨头了,你还记得京城大街上刺杀你的楚白衣吗?」
楚白衣?曹天娥冷笑道:「当然记得,他不就是白衣门的门主吗!」
武天骄道:「皇后娘娘有所不知,楚白衣就是我师父楚玉楼,若非那天本公子被你的属下追的跳入湄水河遁水逃走,也就不会遇上楚玉楼,没遇上楚玉楼,我就不会来到凌霄山,没有来到凌霄山,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……」
「少说废话!」
曹天娥打断道:「你师父在哪里?」
武天骄道:「死了!死了有两个月了!」
死了!曹天娥神色一黯,叹了一口气,蹙眉道:「如此说来,你当真是楚玉楼的弟子?」
武天骄道:「当然!如假包换,货真价实!」
沉默了一会,曹天娥才道:「你师父没有叫你为他报仇吗?」
武天骄笑道:「有啊!你想不想知道我师父要我如何为他报仇?」
曹天娥冷哼一声,冷笑道:「如何报仇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永远也报不了仇!臭小子!如果你不是楚玉楼的弟子,本宫或许可以留你一命,既然你是楚玉楼的徒弟,哼!纵算将来武无敌找上本宫,本宫也留你不得!」
话音未落,右手一掌凌空拍向了武天骄,她离武天骄十丈之远,一掌拍出,顿时一股阴冷的劲气破空压到,啸啸惊风……武天骄表面嬉皮笑脸,暗自却对曹天娥保持着万分的警惕,一听她语气不善,立刻意识到了不好,慌忙钻入水中,反应不可谓不快,曹天娥也没有想到这小子如此机灵,她出手的是神女宫绝世功法「百步追魂阴手」别说是十丈之遥,就是再远一些,也是在她的掌力所及范围之内,百步追魂阴手,百步追魂,威势非同小可,尽管武天骄见机的早,遁入了水底,但凌厉的追魂阴气击在水面上,轰然巨响,震耳欲聋,冲起了一道冲天水柱,直达二十丈之高的洞顶,落下后轰鸣不绝,水花飞溅,整个寒潭的水摇摇晃动。
武天骄仿佛陷入了水底漩涡当中,天旋地转,晕头转向,好半天才感到水流平静了下来,胸口闷的几欲呕血,遍体生寒,心中大惊:「我的娘呀!这女人是什么掌力?也太恐怖了!我离她远一点!」
想到此,直向水底深处潜去。
曹天娥一掌拍出后,等侍了半天也不见武天骄浮上来,心中恼怒:「这小子鬼精鬼精的,若留着他,迟早是个祸害,今天说什么也要除了他!」
深吸一口气,纵身跳入了寒潭之中。其实她杀武天骄是次要的,抢夺他手上的九龙玉镯才是最主要的。
武天骄水性极佳,生怕曹天娥下水抓他,越潜越深,水底下黑暗一片,什么也看不到,他只能像无头苍蝇一般乱窜,哪里水深往哪里去。猛然间,他感到有人抓住了他右手臂,不由得吓得魂飞魄散,险些昏了过去。他之所以害怕,当然认为是曹天娥抓住了他,落到了她手里,那还有命?
武天骄拼命挣扎,想要挣脱来人的手,然而,那人手上的力道甚是的大,抓着他的手臂任他如何挣扎也是挣不脱,带着他像鱼一般前游,速度非常的快。武天骄挣扎了一会,倏地感到有点不对,抓着他的人不像是曹天娥,如果是曹天娥早就点了他穴道,岂会让他挣扎?而且,这人的水性也太好了,武天骄自叹不如。
在水中一路潜游,武天骄也不知道游了多久,前方渐渐亮了起来,那人带着他浮出了水面,放开了他。露出水面,武天骄打了一个呵欠,望向周围,只见周围一片光亮,身置在一深大的山腹之中,周围的石壁上满是发光的晶石,五光十色,璀璨夺目,仿佛进入了水晶宫,梦幻一般。
「这是什么地方?」
武天骄自语地道,心中惊奇,呆立半响,才意识到旁边有人,扭头瞧去,一瞧之下,不由得惊得魂飞魄散,脑袋轰然巨响,两眼一翻,竟然昏了过去。
当武天骄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石地上,周围一片光亮,到处是闪亮的晶石,想起昏迷前看到的情景,惊骇若嘶,腾地跳了起来,口中大叫道:「地煞夫人!地煞夫人……」
「你醒了!」
蓦然,耳边传来了一个娇柔的声音,悦耳动听。听到这声音,武天骄顿时浑身巨震,仿佛僵化了一般,睁大眼睛,满脸的惊讶,半响没有动静,好半天才缓缓转过了身,望向了说话的人,当他看清了说话的人时,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,猛地扑了过去,紧紧地抱住了说话的人,叫道:「胡姐姐——」
他万万没有想到,会在此地见到失踪已久的胡丽娘,胡丽娘一身白衣,天仙化人一般,超凡脱俗,轻柔地搂着武天骄,微笑说:「好弟弟!见到姐姐是不是很高兴?」
武天骄连连点头,紧紧地搂着她的娇躯,喜极而泣,叫道:「高兴!高兴!见到你太高兴了!好姐姐!小弟好想你,你到哪去了?让我们好找?」
胡丽娘微微皱眉,嗔道:「你轻一点,姐姐的腰都要被你搂断了,瞧你!这么大的人了,还像个小孩子一样!」
武天骄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是大了一点,乍见胡丽娘欣喜若狂,搂着她恨不得把她和自己合二为一,忙双臂松了一松,嘻笑道:「姐姐说哪里话了,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吗?」
胡丽娘不置可否,点了点头,非常认同,像武天骄这么大的孩子,在大多数贵族家庭中,那完全是温室中的花朵,倍受宠爱,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身边奴仆家丁一大堆,哪能像他这般孤单一人。
胡丽娘亲了亲他小脸,嗔笑道:「人小鬼大,姐姐可没认为你是孩子。」
武天骄笑了笑,倏地想起了地煞夫人,望了望四周,骇然道:「地煞夫人呢?姐姐!我明明记得我见到了地煞夫人,怎么是你?」
「你还记着地煞夫人?」
胡丽娘微笑着说:「若非是她救了你,你已经被曹天娥阉了做太监了!」
呃!武天骄愕然,一脸的茫然,皱眉道:「胡姐姐!这是怎么回事?我都糊涂了?地煞夫人为什么救我?」
胡丽娘摇了摇头,苦笑道:「姐姐也不知道!」
说着撇了一眼武天骄那赤裸的身体,微感羞涩,面泛红晕,嗔怪道:「还不拿衣服穿上,你顶着我好不舒服!」
武天骄闻言方始醒悟自己尚光着身子,下面一柱擎天,似乎急不可耐,当下嘿嘿笑道:「好姐姐!让小弟好好的慰揽劳你,我们好久没做了!」
说着,一手按抚在了那那丰腴的翘臀上,张开大嘴,隔着衣服轻咬住了玉乳上的——胡丽娘娇呼一声,顿时全身酥软,瘫软在他身上,娇喘地道:「你这个小色狼,一刻也不老实,姐姐早晚要被你搞死!」
口中这样说,右手却握住了他那擎天玉柱,套弄着,媚眼如丝,眼中一片迷醉……。
胡丽娘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,迎面扑鼻,令武天骄如痴如狂,神魂飘荡。那两个肥大饱满的乳峰,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乳珠,更是勾魂荡魄,再向下看,胡丽娘两腿微张,胯下顶端乌黑一片,美艳性感极了,看得武天骄全身汗毛根根竖起,胯下的大宝贝也暴涨起来。
胡丽娘却比他更急,已经用双手扶抱武天骄在自己酥胸前:「好弟弟……好宝贝……··让姐姐亲亲……」胡丽娘深情的吻着武天骄的俊脸及唇,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。武天骄一伸手抓住一颗大乳峰,又揉,又搓,又摸乳珠,低头用嘴含住另一乳珠,又吸、又吮、又咬,又用舌头去舐胡丽娘的乳晕,弄得胡丽娘全身像有万蚁穿身似的,又麻、又痒、又酸,虽然极为难受,但是也好受极了。
胡丽娘忍不住双手紧紧抱着武天骄,挺起桃源花洞贴着他的大宝贝,扭着细腰玉臀磨擦着,口中叫道:「好弟弟……嗯……··我受不了啦……··」于是,武天骄双手抱起胡丽娘,把她放躺在地上,眼前的美人姐姐,真是耀眼生辉,赛似霜雪细嫩的肌肤、高挺肥大的乳峰,褐红色的大乳珠,艳红色的乳晕,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,深陷的肚脐眼,大馒头似的阴阜,尤其那一大片阴毛,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桃源花洞。
武天骄用双手拨开胡丽娘修长的粉腿,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光:大花唇呈艳红色,小花唇呈鲜红色,大花唇两边长满短短的阴毛,一粒阴核像花生米一样大,呈粉红色的真漂亮。粉臀是又肥又大,看得武天骄欲焰高张,男根暴涨得足有一尺多长。
胡丽娘的一双媚眼也死盯着武天骄的大宝贝看个不停:「啊!好长、好粗,好像又变大了……」尤其那个肉冠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,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,桃源花洞里的淫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来。
武天骄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阴核又舔,又咬,两双手伸上抓住两颗大乳峰又摸、又揉,感觉两个大乳又肥以大,软绵绵的、滑溜溜的,还带有弹性,好受极了。
武天骄是越摸越有趣,欲火不断的上升。胡丽娘的一双大乳珠,被摸揉得硬如石头,桃源花洞被舔得玉臀左摇右摆,麻痒欲死,淫水直流,口里淫声浪调娇喘叫道:「好弟弟!姐姐实在受不了……别再舔了……快插……··姐姐!」
武天骄一看胡丽娘的神情,知道是时候了,于是站了起来,顺便众空灵戒中摄出一床被子,垫在地面上,让胡丽娘躺在上面,将她两条粉腿分开抬高,用手拿着大宝贝,将肉冠头抵着阴核一上一下的研磨。
胡丽娘被磨得粉脸羞红、气喘吁吁、春情洋溢、媚眼如丝、浑身奇痒,娇声浪道:「宝贝……好弟弟!姐姐的桃源花洞痒死了,全身好难受,别再磨了,别再挑逗姐姐了……姐姐实在忍不住了,快插进……来吧!」
武天骄被胡丽娘的娇媚淫态所激,血脉奔腾的大宝贝暴涨,用力往前一挺,「滋」的一声,大肉冠头应声而入。
「啊啊……··痛……··痛死我了!你轻一点!」
胡丽娘被他的猛力,居然有些吃不消,皱眉呼痛。
武天骄感觉大肉冠头被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,内热如火,魂之欲销,当即暂停不动,伏下头去,深深吻着胡丽娘的樱唇。
温存了一会,胡丽娘轻吟道:「好弟弟!我的好宝贝!可以你开始啦!」
得此命令,武天骄开始轻抽缓抽了起来,抽插了百余下,大肉冠头抵住穴心,胡丽娘全身一阵颤抖,花道紧缩,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,浪叫道:「好弟弟,快……·用力……··操!」
武天骄此时感到肉冠头舒畅极了,大起大落的抽插,次次着肉,抽插三百多下时,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肉冠头而来。便放下胡丽娘双腿,一跃而压上胡丽娘的娇躯,胡丽娘也双手紧紧抱住武天骄,双脚紧缠着武天骄的雄腰,扭着细腰玉臀。
武天骄被胡丽娘搂抱得紧紧的,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乳峰,涨噗噗、软绵绵、热呼呼,下面的大宝贝插在紧紧的桃源花洞里,猛抽狠插、越插越急,时而碰着穴心。
胡丽娘被武天骄的大宝贝抽插得媚眼欲醉,粉脸嫣红,她已经是欲仙欲死,桃源花洞里淫水直往外冒,穴心乱颤,口里还在频频呼叫:「姐姐被你插上天了……姐姐快活得要疯了……好弟弟,插死姐姐吧!」
胡丽娘舒服得魂儿飘飘,魄儿渺渺,双手双脚搂抱更紧,玉臀拚命摇摆,挺高,配合武天骄的抽插。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、摆着、挺着、使桃源花洞和大宝贝更密合,刺激的武天骄性发如狂,真像野马奔腾,搂紧了胡丽娘,用足气力,拚命急抽狠插,大肉冠头像雨点似打击在胡丽娘的穴心上,噗滋噗滋之声,不绝于耳,好听极了。
含着大宝贝的桃源花洞,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,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,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被子上,湿了一大片。武天骄一阵猛烈抽插,已使得胡丽娘舒服得魂飞魄散,不住的打着哆嗦,娇喘吁吁。
胡丽娘呻吟浪叫不止,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,桃源花洞挺高、再挺高,叫呼:「啊……你要了我的命了!」
一阵抽搐,一泄如注,双手双腿一松,垂落在地上,全身都瘫痪了。
胡丽娘此时已精疲力尽,武天骄一看胡丽娘的模样,媚眼紧闭,娇喘吁吁,粉脸嫣红,香汗淋漓,肥满乳峰随着呼吸,一抖一抖,自己的大宝贝还插在胡丽娘的桃源花洞里,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。
胡丽娘经过一阵休息后,睁开一双媚眼,满含春情的看着武天骄道:「宝贝,你的功夫长进了不少,厉害,姐姐差点死在你的手里……」
「不要叫宝贝,要叫好相公,好夫君!」武天骄嘻笑道。
「好相公?」
胡丽娘一听,粉脸羞红,嗔道:「你好坏,你欺负姐姐,还占人家的便宜……」
「我没有欺负姐姐,也没占姐姐的便宜,你看我的大宝贝还插在你的桃源花洞里面,这不像夫妻吗?」
武天骄开玩笑地道。
「好了,宝贝儿……别再笑姐姐了,我做你的娘亲都有余了,还来调笑我!」胡丽娘笑骂道。
「说真的,姐姐你好骚荡,尤其你那甜美的桃源花洞,紧紧的包着我的大宝贝,美死我了!」武天骄道。
胡丽娘娇脸羞红,道:「好弟弟,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,姐姐连泄了三次,你还没有射精,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,如果是未婚少女,非给你操死不可,你真是天生的战将,长着一根宝枪,被你操过的女人,一定会终身难忘的!」
两人情话绵绵了一会,武天骄又不老实了,又吻,又摸,再次挑逗。
大宝贝涨满桃源花洞,胡丽娘被摸吻得桃源花洞骚痒难挡,欲火高炽,气急心跳,不知不觉间,扭摆细腰,挺耸玉臀相迎。武天骄被胡丽娘扭得大宝贝暴涨,不动不快,于是猛抽狠插,胡丽娘的两片花唇随着大宝贝的抽插,一张一合,淫水之声滋滋响过不停。
胡丽娘虽是中年妇人,但是遇到武天骄年少力壮,男根粗长,加上武天骄刚阳之气,大宝贝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,插满桃源花洞,因此胡丽娘就处于挨打的局面,满头秀发凌乱地披洒在肩上,粉脸娇红左摇右摆,双手紧抱武天骄背部,玉臀上挺,双腿乱蹬,口中淫声浪语不绝。
胡丽娘被武天骄操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,穴心咬着大肉冠头一吸一吮,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,一大股淫水流了一被,美得双眼翻白。武天骄也感到胡丽娘的桃源花洞像张小嘴似的,含着他的大宝贝舐着、吮着、吸着,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。
「好姐姐!真是美透了!」
武天骄叫道,用双手抬高胡丽娘的玉臀,拚命的抽插、扭动、旋转。
胡丽娘只觉得舒服和快感,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,使她全身都崩溃了。她抽搐着、痉挛着,然后张开小口,一口咬在武天骄的肩头上。武天骄经胡丽娘一咬,一阵疼痛渗上心头,大叫道:「啊,姐姐,我要射了……」说完背脊一麻,屁股连连数挺,一股火热阳液飞射而出,感到这一刹那之间,全身似乎爆炸一样,粉身碎骨,不知飘向何方。
胡丽娘被滚热阳液一烫,全身一阵颤抖,大叫一声:「美死我了……」气若游丝,魂魄飘渺。
两人都达到欲的高潮,身心舒畅,紧紧搂抱在一起,好一会才回过神来。胡丽娘只觉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,刚才两次缠绵缱绻的肉搏战,是那样的舒服,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,若非碰着武天骄,她这一生岂能尝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性生活,再看一看武天骄那英俊的面貌,壮硕的身体,还有那胯下的大宝贝,想想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,再想想武天骄才十二三岁,自己做他的娘亲都有余,竟然跟他发生了性关系,想着想着,粉脸煞红……。
可是自己也真是爱透了他,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大宝贝,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,她活到四十多岁,只有和他享受到如此痛快、满足的性生活,情不自禁的胡丽娘一手抚摸武天骄英俊的面颊,一手握着他的大宝贝又揉又套,武天骄的大宝贝又生气发怒了,涨得青筋暴现。
两人情欲又起,胡丽娘不愧号称雨露仙子,翻身坐在武天骄的小腹上,玉手握着大宝贝,对准自己的桃源花洞,就套压下去。
唔!她娇吟一声,大肉冠头已被套进桃源花洞里。胡丽娘的娇躯一阵抽搐着、颤抖着,不敢再往下套动,伏下娇躯,使两颗丰满的大乳峰摩擦着武天骄健壮的胸膛,两片火辣辣的香唇,吻上武天骄的嘴唇,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,两人紧紧缠抱着,饥饿而又贪婪地,猛吮猛吸着。
「好弟弟……」胡丽娘一边娇哼,一边用玉臀磨动、旋转起来,大宝贝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桃源花洞里面去了三寸多。
武天骄这时也发动了攻势,猛的往上一挺,双手再扶住胡丽娘的大白屁股往下一按,只听胡丽娘一声娇叫:「轻点,你顶死姐姐了!」
「姐姐,快动,快套啊!」武天骄心急地道。
胡丽娘粉臀又磨又套,娇躯颤抖,娇眼煞红,媚眼欲醉,她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,舒服得使她差点晕迷过去。
「好姐姐!快……快动,用力……·套!」
武天骄边叫着边往上猛挺着臀部,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,晃来晃去的大乳峰,揉弄着、捏揉着。
胡丽娘越套越快,越磨越猛,玉臀坐下时跟着蛇腰一摇一扭,桃源花洞深处花宫口,抵紧大肉冠头一旋磨,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阴阳两性器交合最高之乐趣。
武天骄被胡丽娘坐下时,花宫口之穴心一磨一旋,一吮一吸,舒服透顶,使得他野性大发,欲火更炽,于是抬起上身,抱紧胡丽娘,改为坐姿。武天骄低头含住胡丽娘褐红色大乳珠吮着、舐着、吸咬着。
胡丽娘一上一下急速套动,急如星光,全身香汗如雨,呼吸急促、粉脸含春、媚眼如丝,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、淫荡撩人。
猛然间,武天骄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水冲向肉冠头,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:「好爽!姐姐,我也来了……」两人再次同时达到高潮。
胡丽娘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武天骄身上,武天骄抱着她,闭起双眼,暂作片刻之休息。
胡丽娘经休憩一阵后,悠悠的转醒过来,长长的吁了一口气,看着武天骄嗲声娇语:「好弟弟,你真厉害!越来越能搞了,姐姐刚才差点没死在你的手里!」
「知道我的厉害了,我再也不会败给你了!」武天骄笑说。
良久,两人才分了开来,仰躺着微微喘息,武天骄一脸的满足,问道:「姐姐!你怎么会这里?」
胡丽娘嗯的一声,道:「这该我问你才是,是你带我来这里的?」
「我?」
武天骄微微一怔,大惑不解,忙坐了起来,诧异地道:「我怎么带你来这里?你说的我糊涂了!」
胡丽娘也坐了起来,拥着他说:「傻弟弟!姐姐可是一直在你的手镯里面,你到哪里,我当然到哪里了!」
啊!武天骄大吃了一惊,望向了右手的九龙玉镯,恍然大悟,道:「原来姐姐真的被阴司鬼王收进了手镯!」
胡丽娘点头道:「那天,我正在折叠师父的衣服,突然的有人捂住了我的嘴,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,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在一雾蒙蒙的地方,周围全是封闭的,没有出路,我害怕极了!」
武天骄点点头,道:「阴司鬼王已经被我们杀了,尸体也丢入了寒潭中化没了,小弟拿了他的镯子,戴在了手上,没想到这镯子简直是个吸血鬼,姐姐你不知道,小弟身上的血差点被这镯子吸干了!」
胡丽娘哑然失笑,道:「活该!谁叫你贪心阴司鬼王的东西!」
说着微微一顿,道:「幸好你拿了鬼王的手镯,不然,姐姐这辈子怕是见不着你了!」
哦!武天骄一愣,问道:「此话怎讲?」
胡丽娘道:「阴司鬼王一死,镯子中的空间之门便已关闭,若非你戴上了镯子,成了镯子的新主人,重新开启了空间之门,注入了新的空气,这才让姐姐得以活命,不然,时间一久,空间中的空气没了,姐姐就闷死在里面了!」
哦!武天骄听了似有所悟,似懂非懂,左手抚着右腕上的九龙玉镯,疑惑地道:「姐姐怎么知道这些?」
胡丽娘摇了摇头,笑道:「我猜的!」
「猜的!」
武天骄奇道:「这个也能猜中?」
胡丽娘道:「说了你也不相信,从你戴上镯子开始,姐姐能听到你周围发生的一切,包括你被皇后曹天娥踢你屁~ 股的事!「武天骄闻言燥红了脸,左手下意识地一摸屁股,惊喜也发现屁股消肿了,已经不再疼痛了,不由得眉开眼笑,道:「曹天娥那贱人,敢踢我屁~ 股,赶明儿我也踢她的……不!我奸死她!」
胡丽娘白眼,娇嗔道:「得了吧!她没把你给阉了,你该谢天谢地了!真是色心不改,我可告诉你,曹天娥知道你拿了阴司鬼王的藏尸鬼镯,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!」
想起曹天娥的恐怖,武天骄不禁心中打颤,皱眉道:「那怎么办?那贱人武功高强,又变态又恐怖,这镯子我戴上了,就算想给她也不可能,它已经与我连为一体,脱都脱不下来!」
胡丽娘道:「姐姐对这镯子也不甚了解,但镯子中空间之大,非空灵戒可比,想来这镯子是一件仙家至宝,弟弟能得到它,可谓是福泽深厚,同时也为你带来无尽的麻烦,一旦传扬出去,贪婪之人便会蜂拥而来,那时后果不堪设想!」
武天骄愕然,瞅着九龙玉镯一会,皱眉道:「姐姐所言极是,我有了空灵戒,又有了这九龙玉镯,若是传扬出去,谁都想杀人夺宝!弟弟武功低微,想要保住也不可能!」
胡丽娘格格娇笑,摇了摇头,道:「也不尽然!你有那么多女人,把她们都收进镯子里,别人想夺也夺不了!」
收进镯子里?武天骄一怔,倏地想起一事,诧异地问道:「姐姐是如何出来的?」
胡丽娘格格一笑,道:「说了你也不敢相信,是地煞夫人带我出来的!」
「地煞夫人?」
听到这话,武天骄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,脸都吓白了,惊惧地望了一下四周,惊骇地道:「她不是和金尸跌入寒潭冻化了?怎么……」话说到这,猛地想起自己是被地煞夫人吓昏过去的,不禁愣住了。
胡丽娘见他一脸的害怕,顿时格格娇笑,道:「看你的表情,好像很怕地煞夫人?她有那么可怕吗?」
武天骄恐惧地道:「姐姐你不知道,那地煞夫人有多恐怖,她追着我不放,抓破我的衣服,那样子……好像是要强奸我似的!」
胡丽娘大笑,伸右手捏了一下他脸蛋,道:「你强奸的女人还少吗?被女人偶尔的强奸一次,又有什么不可以?地煞夫人又不是什么丑女人,能被她强奸是你的艳福,你该求之不得才是!」
什么话?武天骄冷汗都出来了,道:「姐姐你怎么能那么说呢?我又不是阴司鬼王,那地煞夫人是鬼尸,你希望我被鬼尸奸吗?」
「地煞夫人可不是一般的鬼尸!」
胡丽娘笑说:「她已经变成了神尸!」
武天骄愕然,难以置信地道:「神尸?姐姐你是说,地煞夫人变成了神尸?」
胡丽娘摇头道:「姐姐也不清楚,你还不知道,地煞夫人现在可是你的保命符,若非万不得已,你千万别把她展现在人前!姐姐困在手镯里,若非是地煞夫人,一时还出不来呢!」
武天骄傻傻的不知所措,摸着手腕上的九龙玉镯,莫名其妙,半响才说:「地煞夫人怎么跑进镯子里去的?」
「这要问你啊!」
胡丽娘媚眼一抛,娇嗔地道:「你戴上镯子不久,地煞夫人就进到镯子了,在镯子的空间里,我能见到的只有地煞夫人了!她现在就在镯子里,你要不要她出来?」
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寒,忙摇头道:「不要——」
说着起身跳入了旁边的暗河里,游了起来。
游了一会儿,武天骄这才打量周围的情景,似乎是在山腹的水流通道中,水还是极阴寒水,问胡丽娘:「这是什么地方?」
胡丽娘已经穿上了衣服,道:「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,应该是我太阴门的圣殿!」
圣殿?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,忙上了岸,也不穿衣服,问道:「圣殿在哪?」
胡丽娘见他光着身子,又好气,又好笑,嗔怪道:「你还是把衣服穿上,看你这样子,还真是变态!」
武天骄脸皮比城墙还厚,挺着宝枪毫不脸红地道:「怕什么?这地府中除了你又没有别人,你又不是第一次!」
有这么一个变态的弟弟,胡丽娘也非常无奈,牵着他手顺着岸边的一条通道行去,通道宽广,可容两个人通过,地面平滑,像是人工开辟出来的。
顺着通道走了一刻,前方渐渐宽敞,一个直径长达三十丈的圆形水潭阻住了去路,胡丽娘指着对岸道:「那里应该就是我太阴门的圣殿!」
武天骄顺着她所指望向了对岸,隐隐的,对岸上似乎是一道石门。
沉吟了一会儿,武天骄道:「我们过去瞧一瞧!」
胡丽娘摇了摇头,道:「这潭里的水我可受不了,你还是把我放进镯子里,带我过去!」
放进镯子里?武天骄一愣,问道:「怎么放?」
胡丽娘道:「就像你把东西放进空灵戒中一样,笨死了!」
武天骄幡然醒悟,当下心神一动,道:「进去!」
话音未落,胡丽娘突然凭空消失了,无影无踪。
武天骄见了又惊又喜,心说:「真是好宝贝!」
试着将心神投入到了九龙玉镯中,果然,胡丽娘人已经在里面了,还搜索到了另外一人,艳尸地煞夫人。
武天骄对地煞夫人有着难以言明的恐惧,一见到她,顿时心中一颤,吓得立刻收回了心神,暗自吸了一口凉气,心中苦笑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这艳尸地煞夫人怕是要跟随自己一辈子了!想到此,对这九龙玉镯暗暗称奇,这九龙玉镯不同于空灵戒,空灵戒中只能装死物,而九龙玉镯却能装活人,如此宝物,真是天下稀有。
猛然间,武天骄想到了一个可能,心说:「以后若是碰到美女,我只要动一下心神,岂不是全都收进镯子中,为我所用!」
想着,脸上泛出了猥琐之极的笑,令人作呕。
幻想了一会,武天骄纵身跳入了水潭,向对岸游去,工夫不大,便已到了对岸,上了岸。岸上的石壁间果然是两扇石门,石门紧闭,石门上雕刻着一朵巨大的火焰,这火焰正是太阴门的标志符号,太阴之火。
武天骄推了推石门,没有推动,招出了胡丽娘,指着石门道:「如何打开这门?」
胡丽娘瞧了一会,上前推了一推,也没有推动,道:「我们一起推,看能不能推动!」
武天骄答应一声,上去一起推,两人合力之下,石门轰然一响,向内开了一道缝,武天骄见状大喜,叫道:「开了!」
胡丽娘也是精神一振,道:「我们再加把劲!」
两人使出了吃奶的力,或许是建造太阴圣殿的人不会意识到会有人光临圣殿,因此,圣殿的石门设计的过于简单,经不住胡丽娘和武天骄的大力推送,轰然大开,霎时间,里面露出了耀眼的亮光。
两人走进了圣殿,果然如凌霄圣母她们所说的那样,所谓的圣殿,除了门口的两扇石门,里面不过是一个天然的狭长洞窟,与外面不同,往里面走了一会,地面上竟然凝结成冰,寒气缭绕,天寒地冻,四周的石壁上挂满了冰柱,晶亮闪闪。见此情景,胡丽娘和武天骄不禁惊咦出声,想不到地府之中,独有此处结冰。
向内走了二十来丈,便已到了圣殿的尽头,尽头处陈放着一具玉棺,寒气缥缈,散发着白蒙蒙的寒雾。两人对着冰棺瞧了一会,胡丽娘指着道:「这玉棺里面装着的便是我太阴门的祖师太阴神女!」
武天骄将手按在了玉棺上,顿时感到一股极其寒冷的寒气传到了手上,不过,这寒气与极阴寒水相比,微不足道,问道:「太阴神女的遗体为什么不安葬?反而要放置在玉棺中?」
胡丽娘道:「这样才不会腐烂!」
武天骄一想也是,瞅了瞅四周,大失所望,道:「我以为圣殿中有什么宝贝呢,哪知什么都没有,真不明白我们进来干什么?」
胡丽娘没好气地道:「你进圣殿,原来是冲着我太阴门的宝贝来的!你还真是贪财!我太阴门不过是武林中的小门小派,哪有什么宝贝?唯一的圣刀也被曹天娥抢走了,你要是不嫌弃,就把我祖师的玉棺拿去?」
凌霄圣母要是听到胡丽娘这话,定然气得吐血,太阴门出此孽徒,何其不幸?胡丽娘为了讨好小,连祖师的玉棺也出卖了!武天骄一看就知道太阴神女的玉棺价值不菲,若是换成别人,他说不定就要了,但太阴神女可是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的师父,动她的玉棺,如何向她们交代?当下摇了摇头,道:「她可是你师父的师父!」
胡丽娘笑道:「你不知道,听我师父说,祖师可是个美人,我们既然来了,何不瞧瞧她的遗容?」
武天骄心中一跳,忙道:「这未免对死者太不敬了?」
胡丽娘道:「什么敬不敬的,我们只是瞧瞧,谁会知道!」
说着到了玉棺的大头处,伸双手去推玉棺的棺盖,劲力所至,喀!棺盖推开了一半,一阵缭绕的茫茫寒气冒了出来。
呃!当武天骄瞧见玉棺内的情景,不禁呆住了,眼睛睁的老大,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了。玉棺中可谓是一片春光,春色弥漫。
棺中仰躺着一具绝美女尸,女尸看上去二十多岁,五官端正,面目安详,栩栩如生,更让人心动的是她周身上下,玉一般的洁白身体赤裸着,该凸的地方凸,该凹的地方凹,精雕细琢一般,巧夺天工,无一处不完美,尽管是一具尸体,怕是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为之动心,何况是武天骄?
「好美!」
胡丽娘见了不仅为之赞叹,见武天骄一副色狼的模样,不由得取笑道:「如何?我师祖美吧?」
武天骄连连点头,眼中满是惊艳之色,道:「美!不愧为太阴神女,倾国倾城,绝代美人!」
「那是当然!听说当年追我师祖的男人如过江之鲫!可惜我师祖是修士,最终没有嫁人!」
胡丽娘笑说,美眸流转,瞅了瞅四周,蹙起了眉头,道:「我们能到此地,相信别人也能到此地,骄弟,师祖的玉棺摆放在这里极不安全,你那手镯的空间何其之大,不如把我师祖的玉棺收进镯子里?」
啊!武天骄闻言吃了一惊,道:「收进镯子里?」
胡丽娘道:「对呀!镯子的空间非常的大,你也看到了,我师祖多么的美,尽管她是一具死尸,但也难免令好色之人见了动心,万一像阴司鬼王这样的巫士进入到这里,我师祖岂不遭殃,还是放在你镯子里安全,除了我们,谁也不会打扰我师祖!」
武天骄微微颔首,对这话非常的认同,像太阴神女如此美的美尸,就是他刚才见了也是怦然心动,别说是别人了了!但凌霄圣母她们会同意吗?武天骄不禁迟疑不决。胡丽娘见了道:「相信我师父和师叔她们也会同意的,骄弟!你就别再犹豫了!」
武天骄只得点头,将棺盖合上,心神一动,喝声:「收!」
喝声中,随着心神的摄动,面前的玉棺倏地消失不见,旋即出现在了九龙玉镯的空间中,武天骄心神一路牵移,直将玉棺移至空间中的一处洞穴之中,方才收回了心神,只觉得心神一阵疲倦,不禁心中凛然:「看来我的精神力量不够强大!」
玉棺一移走,圣殿中空空荡荡,再也没有什么了,胡丽娘笑道:「骄弟!收了我师祖的玉棺,你也算是不虚此行,可别说我太阴门什么宝贝都没有!」
武天骄一阵汗颜,道:「姐姐说的什么话?小弟几时贪你太阴门的宝贝了?我们不要多说了,快离开这里……」
话未说完,格格……蓦然,圣殿洞门传来了一阵娇笑声,听到这娇笑声,武天骄和胡丽娘不禁脸色大变,惊骇无比,胡丽娘惊呼:「曹天娥!」
武天骄骇然道:「这变态的皇后怎么到这里来了?」
话音未落,皇后曹天娥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圣殿之中,只见她浑身赤裸,不着片缕,妙相之处,展露无遗,在这寒冷的地府之中,别有一番春光美色!不过,武天骄这个小色狼可没有心情观赏,哪怕是曹天娥躺着撇开大腿让他上,他也没那个胆子,她太恐怖了!恐怖的让人对她起不了兴趣!
「臭小子!你果然在这儿,这回本宫看你往哪儿逃?」
曹天娥冷笑着缓缓逼进,一脸的煞气,杀气腾腾,现在她有万分的把握置武天骄于死地,现在的武天骄等于瓮中之鳖,后无退路,想要逃出去,唯一的方向便是冲过她,从圣殿洞门出去,但这可能吗?
武天骄心中颤抖,面如死灰,暗道:「这下子惨了,落在这妖后的手里,非变太监不可!难道我真要步我师父的后尘吗?」
他最先想到的竟然是变太监,而不是如何的保住性命,可见他对变成太监十分的恐惧,相比较能否保住性命倒是次要的。
「我来先稳住她,万一不行,你放出地煞夫人,能对付她的,唯有地煞夫人了!」
胡丽娘在武天骄耳边轻声道。
地煞夫人?武天骄闻言眼睛一亮,旋即皱起了眉头,问道:「能行吗?」
「当然行!你不试试怎么知道?」
胡丽娘微笑道,挡在了他身前,媚笑道:「皇后娘娘,我们又见面了!」
「胡丽娘?」曹天娥大为惊异,盯着疑惑地道:「你怎会在此地?」
「不瞒皇后娘娘说,奴家是困在了阴司鬼王的手镯之中,若非是天骄弟弟,奴家已经闷死在了手镯中!」胡丽娘娇笑着说:「皇后娘娘,手镯已经戴在我弟弟手上了,摘是摘不下来了,不如我们打个商量如何?」
「打个商量?」曹天娥微微错愕,冷笑道:「你想如何商量?」
胡丽娘道:「皇后娘娘,您和楚玉楼的事,奴家是知道的,往事过眼烟云,不堪回首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!天骄弟弟是楚玉楼的弟子没错,但师父是师父,弟子是弟子,不能混为一谈!」
曹天娥听得眉头紧皱,不耐烦地道:「胡丽娘,你到底想要说什么?有屁快放!」
胡丽娘笑道:「奴家的意思是皇后娘娘过去和楚玉楼的恩怨情仇,从此一笔勾销如何?」
一笔勾销?曹天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禁不住格格娇笑,笑得胸前的一对玉乳突突颤动,这让武天骄瞧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,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,馋涎欲滴。
半响,曹天娥才收敛了笑声,道:「胡丽娘!你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,这话也未免太天真儿戏了,当本宫是三岁小孩,今日本宫放过武天骄,谁敢说,他日后不找本宫报他师父的仇?」
胡丽娘娇笑说:「奴家敢说,天骄弟弟日后绝不会找皇后娘娘报仇,皇后娘娘,楚玉楼已经死了,再怎么样,他都是死人一个,死人是不可能报仇的,说了您也不敢相信,楚玉楼临死的遗愿并不是要天骄报仇,而是希望他能够好好的照顾九位师娘!」
「楚玉楼还真是大方,居然将自己的夫人送给弟子做『阴鼎』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,你当本宫会信吗?」
曹天娥冷笑说,嗤之以鼻,显然是不信。
胡丽娘道:「皇后娘娘难道忘了,楚玉楼早已经不是男人,人都要死了,他有什么放不下的?二十年来,他对九位夫人一直深感愧疚,因此才收天骄为弟子,传授他天鼎神功,希望九位夫人能够在天骄弟弟的照顾下,享受到正常女人的爱,不再受那阴火焚身的煎熬,皇后娘娘,难道奴家说的不对吗?」
曹天娥闻言默然,半响无语,似乎是被她的话打动了。胡丽娘见了心中一喜,又说:「皇后娘娘,您也是女人,知道我们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,如果你今天杀了天骄弟弟,您可知道,有多少女人因而『鼎门』封闭,变成您这般,皇后娘娘,难道您永远想做一个不能没有爱的女人吗?」
曹天骄神色微微一动,下意识地瞅了武天骄一眼,心中寻思:「对呀!他可是唯一能够令人本宫做回正常的女人,杀了他,本宫到哪里去找会天鼎神功的男人?本宫一时倒忘了这些!」
想到此,若有所思,心中犹豫了起来。
胡丽娘的话提醒了她,当年她阉了楚玉楼之后,发现自己再也做不回正常女人,于是后悔了,不过后悔已经太迟了,二十年来,她苦练「神女心经」尽量使得自己清心寡欲,淡忘了,但越是如此,心理也越不正常,见到别的女人幸福美满,她又是妒嫉,又是羡慕,心理也变得极度的不平衡,喜怒无常。
沉吟半响,曹天娥倏地心中一动,暗道:「本宫何不收他为男宠?」
想到此,脸色阴晴不定,蹙眉道:「胡丽娘,本宫不得不佩服,你非常的能说!」
胡丽娘娇笑道:「皇后娘娘,奴家可是说的句句是理,天骄弟弟可是唯一能够练成天鼎神功的男人,杀了他,皇后娘娘,谁来为您拔出魔刀啊?」
魔刀?曹天娥心中一凛,暗道:「是呀!本宫怎么把魔刀给忘了!」
想着,不禁格格娇笑,道:「胡丽娘,本宫被你说服了,不过,仅如此,恐怕还不能令本宫放心吧?」
胡丽娘道:「那是当然,皇后娘娘,您也知道,天骄弟弟的父亲可是武无敌,当世第一高手,试问娘娘,您自恃是武无敌的对手吗?」
「武无敌武功天下第一,本宫自忖不是他的对手!」曹天娥凛然道。
胡丽娘道:「这不就得了,皇后娘娘,杀了天骄,对皇后娘娘不会有丝毫的益处,相反的要惹上一大仇家,退一万步讲,如果娘娘能够收天骄为您的贴身侍卫,让他为您效命,这就不同了!」
贴身侍卫!曹天娥闻言不禁心中暗笑,她当然明白什么是贴身侍卫,说白了就是男宠,面首,看来胡丽娘还真能够体会皇后娘娘的心思。曹天娥笑了,笑说:「这个主意不错!武天骄,你愿意做本宫的贴身侍卫吗?」
武天骄哪敢说不愿意,心里面再怎么不愿意,此时此刻,也只能说愿意,当下点头道:「武天骄愿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!」
口中说着,却站着不动,躲在胡丽娘身后不出来。
曹天娥见了眉头一皱,鼻孔中哼出了一声,面露不悦之色。胡丽娘见了心中一跳,忙右手一个肘击,击在了武天骄胸上,侧身使了一个眼色,道:「过去!」
武天骄到底聪明,见状恍然大悟,忙走上前去,到了曹天娥身前,双膝跪地,叫道:「属下武天骄,参见皇后娘娘!」
说着,连磕了三记响头,记记有声。
「好!」
曹天娥赞了一声,上前扶起了他,道:「以后你就是本宫的贴身侍卫了,一切都要本宫唯命是从!」
武天骄连连点头,道:「那是当然!那是当然!以后属下这条命就是皇后娘娘的了!」
心中却说:「如此也好,本公子就有机会搞大你肚子,完成师父的遗命!」
场面甚是怪异,曹天娥和武天骄都没有穿衣服,光着身子,赤身裸体的坦诚相对,面对皇后娘娘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高贵美妇人,武天骄这个小色鬼哪按捺得住,下面的小老弟翘上了天,雄纠纠,气昂昂,威武雄壮,煞是壮观。
曹天娥见了不禁吸了一口凉气,目眩心驰,暗道一声:「好宝贝!」
胡丽娘瞅着曹天娥的神色,心中暗喜:「有戏!」
眼珠一转,向着武天骄走去,倏地脚下一滑,口中哎哟叫了一声,身子前倾,正好扑在武天骄背上,将他扑得向前冲出,无巧不巧地与曹天娥撞在了一起,也不知怎的?曹天娥很自然地伸双手搂住了他,这也使得武天骄理所当然地抱住了尊贵的皇后娘娘,张嘴含住她那酥胸上的蓓蕾,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,水到渠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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